美国的分裂,愈演愈烈
发布日期:2024-09-07 23:22
来源类型:蓝一游戏 | 作者:佩德罗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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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似乎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,滑入分裂和对立。
不久前,美国最高法院推翻罗伊诉韦德案,废除对堕胎权的联邦保护,随即掀起滔天的抗议声浪。
7月8日,美国总统拜登签署保护女性堕胎权利的行政令,以图降低判决的影响。
围绕堕胎权的对抗正在开始,而这只是美国社会分裂的一个缩影。
假使分裂进一步加剧,结果难以预料。
图片来源:CNS photo/Evelyn Hockstein/Reuters
两百多年行之有效的美国民主制,似乎陷入了政治分裂危机中。
与这场危机共同暴露的,还有美国日益严重的经济不平等问题。
这种不平等现象,是全球性的。
只是在多元民主社会里,它以一种公开而极端的方式,呈现在了世界的面前。
本可以相辅相成
关于社会发展模式,人们会有许多不同的想法。
但在一个自由而多元的社会,不同人的观点和政策主张也应该是自由且多元的。
这些观点能够和平共处,是因为存在一个包容性的民主框架。
例如,备受尊崇的宪法,百年的民主传统,这些是美国的作为多元社会良好运转的前提条件。
只要民众对这些框架抱有信心,彼此的差异就能在对话、商谈,以及正式的法律程序中得到调节。
美国两党的政治理念,表明上分歧很大,但恰好可以相互补充,相互制衡。
共和党的政治纲领,往往主张支持市场自由竞争,支持小政府,反对福利救济。
它更倾向于将收入差距问题归因于个人选择,而不是像民主党那样,归因为制度、结构缺陷。
因此在共和党看来,经济不平等并不是个需要用政府调控手段解决的问题,更重要的是给每个人充分的自由。
让个人在不受政府干预的情况下,通过进取、投资等方式实现繁荣。
共和党觉得福利制度是有害的,因为一方面它让一些人不劳而获,依赖政府施舍,损害了人的尊严。
另一方面,福利制度需要从诚实辛勤的劳动者的那里征税,补贴懒惰者,相当于对勤劳的惩罚。
而缩小经济不平等,则是民主党关注的焦点。
图片来源:Wikipedia
民主党往往更强调,每个人在受教育、体面的工作、住房和医疗保健等方面享有的权利。
他们认为,增加再分配和减少不平等,有助于提升经济成长的潜力。
民主党选民支持政府发挥矫正作用,也是寄希望于它可以改善不利者的处境。
民主党和共和党两种不同的立场,拓展了政策的空间。
也为选民提供了不同的选择:想要更多的平等,还是更多的自由,都是可以的,它们只是个人的偏好问题。
在一个共同的制度框架里,它们都有其必要,而且可以和平共处,相辅相成。
但是,多元社会保持和谐的一个前提,是不能有太严重的不平等。
因为经济收入不平等会对民主制度造成损害,加剧社会的两极分化。
《英国政治学杂志》(British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)2021年5月刊登的一篇研究就认为,收入不平等与政党的立场极化具有正相关。
一方面,收入不平等极化了选民,会使得选民更加坚定地支持符合自己经济立场的政党,拒斥相反的立场。
另一方面,收入不平等也让政党更加倾向采取极端立场,迎合特定选民。
例如,为了分散选民在经济问题上的注意力,美国的两党更可能在堕胎、枪支、移民等引起分裂的问题上摆出对抗的阵势。
而且,当经济状况整体上不理想的时候,不平等也更容易加强社会心态两极分化的倾向。
最终,民主制度也会遭到整体性破坏。
图片来源:Reuters/Elizabeth Frantz
因为,与其说不同群体的利益被政党所代表,所支持,不如说它们的激情受到了政党的人为操纵。
于是,民众的真实利益诉求无法传达,政治观念的极化也会陷入自我加强的循环。
社会会越来越缺乏包容性,不同群体不仅相互隔绝,而且情感上也相互对立,没有了正常商谈的空间,难以调和。
也不再关心经济不平等?
平等和自由,民主党和共和党,如果能够保持良性的平衡,对社会无疑是有益的。
但如果崇尚平等的民主党,与自己的宗旨出现背离,对于日益严重的贫富差距不加控制,那么就会为社会极化现象推波助澜。
图片来源:thriveglobal
在我们的印象中,民主党从罗斯福新政开始,就比较重视提高福利,征收财富税,社会进步和平等等问题。
帮助弱势者,缩小贫富之间的差距,在民主党的政治议程上的优先度很高。
但实际上,民主党在解决经济不平等问题上,并没有那么言行一致。
民主党持守的价值观,相比它的实际做法存在相当的差距。
例如,民主党一直声称解决问题的方法,是让富人承担他们应支付的税收份额。
可是,我们却看到,当民主党人实际成为总统、成为国会多数时,他们却可能在给超级富豪大幅减税。
2021年11月,民主党在众议院提出一项更大幅度的州和地方税(SALT)减免计划。
核心是取消原来对于州和地方税的10000美元的减免额度限制,减免多少,上不封顶。
这项政策会让高收入者获得更多税收减免。
收入最高的20%,特别是0.1%的富人,会是主要受益者。
而且这些人集中在民主党所在的富裕州,如加州、纽约州、新泽西州等。
据估计,根据这项政策,三分之二收入超过100万美元的美国人能够获得减税。他们的平均减税额将超过1.6万美元。
图片来源:taxfoundation.
然而,这项政策对劳工和中产阶级则几乎毫无帮助。
民主党的减税幅度,甚至可能超过之前川普的此前的减税计划。
不过,这并不奇怪。因为民主党回应的,是那些捐助民主党竞选基金的富人。
多年来,共和党人一直被指责从富有的亿万富翁那里获得大量竞选资金。
然而,根据《泰晤士报》的分析,接受索罗斯(George Soros)这类超级富豪捐款最多的,不是共和党,而是民主党。
而且,《泰晤士报》还表示:
「在2020年,与民主党保持一致的15个政治最活跃组织,在竞选上花费了超过15亿美元。相比之下,与共和党一致的15个政治最活跃的组织,花费了大约9亿美元。」
2020年大选,前50名个人捐助者中有24名捐赠给了民主党人,华尔街的资金也更多流向了民主党人。
图片来源:Tagger Yancey
2016年大选前,皮尤中心的调查显示,77%的民主党支持者表示政府为富人做得太多。
认为政府在帮助穷人和中产上做得不够的比例,分别达到76%和62% 。
对民主党政府态度的这种反差,无疑构成当年希拉里落败,川普胜选的基本背景。
后者的口号是复兴有利于蓝领和中产的制造业。
华盛顿邮报在2021年11月一项调查也显示,近三分之二美国人认为,民主党已经与大多数人的关切脱节。
许多人日益对民主党表里不一的背叛感到沮丧。
而民主党对不平等问题的忽视,不仅体现在联邦,更体现在民主党管理的城市。
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,在州和地区的层面,民主党管理的地方的贫富差距也更为严重。
美国得州大学奥斯汀分校研究人员加尔布雷斯(James Galbraith),对美国各州的不平等情况进行了统计和分析,结果表明,从 1989年到2014 年,不平等增加最严重的州是加州、纽约州、华盛顿州、伊利诺伊州和哥伦比亚特区等。
所有这些州都在2016年都支持民主党的希拉里。
在不平等增加最小的20个州中,有18个州都投票给了共和党的川普。
美国较大的城市往往长期掌握在民主党手中,而它们恰恰是美国贫富差距最严重的地方。
例如它们提供的经济适用型住所往往更少,教育补助差距更为严重。
许多民主党管理的城市的街道上,随处可见的是大量无家可归者的营地,乃至粪便和针头。
图片来源:Richard Vogel/AP
问题的根源之一是住房危机。
皮尤慈善信托基金(Pew Charitable Trusts)2018 年的一份报告显示,美国的全部租户中有17%,即730万户要花一半以上的月收入支付房租,沿海大城市尤其如此。
例如,纽约作为美国富裕的象征,其灰暗的另一面,是越来越难以负担的住房成本。
对1975年的纽约上班族来说,花在房子上的钱比起今日,要低得多。
当时卖五万美元的公寓,现在可能要几百万美元。
当时每月500美元的房租,现在可能要5000美元以上。
在洛杉矶,现在单户住宅的房价中位数,大概为80万美元,旧金山的单户公寓每月租金大约是3300美元。
这样的价格甚至对很多中高收入的白领也是难以承受的。
房价居高不下的原因,主要是房屋的供给不足,这很大程度上是政府人为造成的。
民主党不仅没有改善这个问题,还在通过分区规划、建筑规范、批准程序等方式,限制低廉住房的供给。
典型的民主党州:加利福尼亚州,有全国12%的人口,却有高达28%的无家可归者。
随着来到加州的人不断增加,政府审批的住房数量却在下降。
图片来源:PPIC
对于有限的土地,政府更多地用来建造那些高档住宅。
因此,在加州,可以看到一排排的独栋高级别墅与整齐的草坪。
相隔不远的地方,则是帐篷、房车、街头流浪汉。
这是特定政策的结果,政府完全可以支持在土地上建造高密度的公寓大楼。
但加州的市政规划,总体上仍以单户住宅为主,在大部分地区,开发商不能建造公寓楼和联排别墅。
图片来源:andrewhening
如果政府改变分区的规划,很可能会遭到附近社区住户的抵制,因为会降低他们的房产价值。
这些抵制,在加州和美国都非常常见。
例如,加州旧金山湾区的帕洛阿托市(Palo Alto)原本的规划以单户住宅为主。
而湾区拥有大量工作机会,新人源源不断地涌入。
过去八年,旧金山地区增加了67.6万个工作岗位,但增加的住房单元则只有17.6万。
为了解决人多而住房不足的问题,容纳更多的住户,帕洛阿托市议会投票决定改变部分的分区。
图片来源:The New York Times@YouTube
他们打算将一个两英亩的地方,从一个低密度住宅区,改造成面向老年住户,可以容纳60单元的综合体。
但帕洛阿托区的居民不愿意。
道理显而易见,低密度,意味着社区更安全、更和谐。扩充人口的话,意味着分走资源的人会更多。
他们集体行动起来,投票反对建造更多新房屋的举动。
显然,这些民主党选民的实际行动,并不符合他们宣称的价值理念。
因为,他们真的「有一头牛」。
结果人们会发现,民主党承诺了很多动听的改革,但实际上改变的东西很少。
以住房为标志的分化,已经成了典型的大城市现象。
缺乏可以负担的住房,对民众来说,最显著的影响是财富难以积累,中产阶级逐渐衰落。
由于城市的高房价对收入的吞噬,许多原本是中产阶级的工作者逐渐退出了这个行列。
从 1970 年到 2012 年,居住在中产阶级社区的美国家庭比例,从65%下降到40%,而生活在贫困或富裕社区的比例则大幅增长。
也就是说,美国各地的社区正在分化为大面积的贫困社区,以及更奢华和集中的富人居住区。
那里在获得教育和服务资源,以及成长提升机会上具有更多的优势。
当然,不平等最后总会有后果。
表现之一就是民主党城市里更高的、而且还在增长的犯罪率。
图片来源:BBC
2021年,14个由民主党管理的主要城市创造了历年来最高的凶杀案记录。
费城发生了超过550起凶杀,打破了1990年的记录,芝加哥凶杀案达到25年以来最高。
劫车、打砸抢和对警察的伏击式袭击,在其他城市也迅速蔓延。
但对增长的犯罪率,民主党却往往采取对罪犯更纵容的政策,并宣称流浪街头是一项公民权利。
换句话说,流浪街头不是政治问题,而是人权问题。因此,应该为其提供帮助,而不是加以解决。
所以,在很多共和党支持者看来,民主党的目的仅仅是讨好少数族裔选民,谋取政治利益,而非让社会问题得到改善。
民主党,成了富裕的城市居民和较贫困的少数族裔的联盟。
它不需要费力控制贫困,也能通过为其提供便利的方式,从后者那里得到大量支持。
图片来源:Scott Morgan/Reuters
为何得不到回应
实际上,民主党和不平等的关联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。
在2022年3月出版的《落后:民主党解决不平等的失败尝试》一书中,政治历史学家莉莉·盖斯默(Lily Geismer)就指出,民主党在不平等问题上的立场相当模糊不定。
在两党格局下,民主党不再是坚定支持穷人利益的政治代表。
而这意味着,对于关心改善贫富差距问题的人而言,民主党或共和党,不再是那么有意义的选择。
这个趋势在八、九十年代就已经开始。
克林顿时期,民主党政府的政策理念就是:帮助穷人可以,但不要让富人作出任何牺牲。
相反,还要更多依赖私人部门解决教育、住房开发等问题。
而莉莉·盖斯默认为,这些做法实际上加强了富人的优势,并且削弱了穷人的安全保障网。
在这个现象下,更深一层的制度性问题,是政治经济精英与普通民众的利益和关切,在结构上的日益相互脱离。
这使得民主党没能很好地回应民众的需求。
它还造就了民主政治的大敌:民粹。
后者倾向于认为国家的政治经济生活,正在受到一小撮精英的操弄。
并且不断挑战主流政党和社会的既定规范、秩序,造成宪政危机。
2014年,美国政治学家福山(Francis Fukuyama)出版了《政治秩序和政治衰败》,对美国的政治体制的弊端进行了剖析。
作者: [美] 弗朗西斯·福山
译者: 毛俊杰
出版社: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
出版年: 2015年
福山认为,美国民主制的危机,体现为政党代表性不足的危机,即政党更多地代表少数人的利益。
代表性不足的危机,简言之就是政党越来越脱离民众的利益和需求。
美国两党有诸多分歧,但他们都与有组织的利益集团建立了密切关系。
美国虽然存在强大的规则力量,可以阻止公然权钱交易一类的腐败泛滥。
但福山指出,美国政治中权力和利益之间的勾连,往往以恩惠交换的方式重新出现。
这使得利益集团所雇佣的游说集团(Lobbying)得以兴盛。
最近几十年,聚集在华盛顿国会的游说团体出现了惊人的增长。
从1971年的一百七十五家注册游说公司,上升到1981年之后的两千五百家。到2013年,注册的说客高达一万两千多人。
这些人依靠个人关系,或为议员提供撰写提案帮助等途径,参与到高层政治中。
而为了连任,国会议员都面临竞选压力,竞选活动需要大量资金。
美国法律学者莱斯戈(Lawrence Lessig)就指出,很多时候,利益集团只需先向议员捐款,然后坐等回报。
根据福山的说法,这是一种礼尚往来的方式。
当然,开启礼尚往来的,也可能是国会议员。他们可以先支持特定利益集团,然后等待竞选捐款的回报。
议员和利益集团的互惠互利,并不一定只通过金钱往来,还包括信息提供、理念影响等。
美国决策过程的关键,是国会的各种政策委员会。委员会里的议员,需要大量内部信息去处理各种不了解的议题。
这就需要国会之外的利益集团,以及专门的咨询人员协助。
这些咨询人员或者说客,可以倾向性提供支持自己立场的信息,造成先入为主的印象。就像福山所说:
「利益集团和说客的目标,并不是促进新政策,而是防止不利于自己的政策出笼,即使它符合公众利益。」
为什么利益集团在民主国家也会逐渐坐大,并且腐蚀民主的基础呢?
公共选择理论大师奥尔森(Mancur Olson)在《国家的兴衰》一书也认为,利益集团对经济增长乃至民主制度,都具有破坏性的影响。
他指出,随着国家进入和平稳定时期,利益集团会不断累积。
这些集团所进行的不是财富创造活动,而是利用自己的优势谋求利益。
民众则面临集体行动的难题。他们无法像银行或企业那样,为保护自身利益有效地组织起来。
换言之,有组织的利益集团,相较于分散的、数量更多的无组织民众,总是能够获得更多优势。
于是在国会中活跃的利益集团,只代表美国社会中组织能力最强、最富有的群体。
更多的底层的利益没有得到合乎比例的代表。
结果,和平稳定年代里,上层精英的寻租活动会不断增强其优势,导致贫富差距不断拉大。
图片来源:Reuters
在各类利益集团的影响下,政党的实际行动,会越来越容易与自己的价值理念和公共责任出现背离。
结果,尽管不平等问题在加剧,并且可能超越合理的限度,但对其加以约束的方案却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。
民主政治的关键价值,是让不同的声音和利益需要能自由表达,让自下而上的信息通道畅通。
前提条件是:政党要回应民众的关切,具体而言则是回应经济利益上的关切。
然而,我们看到,理性自利的政党,也可以回避掉复杂艰难的不平等问题。
转而从种族、堕胎、枪支、移民等议题中动员足够的支持,人为地造成政治、社会的极化。
低回应性的模式,对民主制度具有破坏性的影响。
一方面,贫富差距更加没有改善的希望,这种绝望会动员低收入的民众采取更加义愤和极端的立场。
另一方面,民众也更容易因此感到自己的关切得不到回应,政府不值得信任。
这种不信任,会使得原来运行良好的民主制框架遭受破坏。
最终民众会更频繁地挑战共同生活的基本框架。
这个基本框架,在美国主要是宪法确立的原则、界定的权利,是和平共处的基本意愿。
于是我们看到了,在堕胎权这类问题上,美国民众间的共识和对话似乎越来越少,裂痕越来越大,出现福山所说的「政治部落化」。
洛克认为,民众将自己的信任交给了自己选出来的代表后,合法政府就是不背叛那些信任它的人的政府。
只有民众及其代表之间相互信任,才能维系这样的民主政府的存在。
政治关系中的信任,和人与人之间默认的信任一样,一旦破坏,就很难修复。
因此,而当民众感到自己的信任已经被身居要职者背叛的时候,他们将会与原来的体制和规则逐渐离心。
于是,我们看到,在不断增长的猜忌和怀疑中,社会分裂的种子也在发芽。
固然,民主制可以让危机的压力得到缓解。
但长期来看,只有遏制不平等的恶化,重塑共同的信任,多元而自由的社会,才能重新获得健康的活力。■
Jade:
9秒前:edu,2022-04-21.
Artis:
3秒前:这些抵制,在加州和美国都非常常见。
ErmahnOspina:
8秒前:2021年11月,民主党在众议院提出一项更大幅度的州和地方税(SALT)减免计划。
陈小春:
8秒前:而莉莉·盖斯默认为,这些做法实际上加强了富人的优势,并且削弱了穷人的安全保障网。